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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循环七次,幕后凶手是闺蜜冰冷安娜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版死亡循环七次,幕后凶手是闺蜜冰冷安娜

冬春夏草 著

悬疑惊悚连载

《死亡循环七次,幕后凶手是闺蜜》是网络作者“冬春夏草”创作的悬疑惊悚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冰冷安娜,详情概述:著名作家“冬春夏草”精心打造的悬疑惊悚,推理小说《死亡循环七次,幕后凶手是闺蜜》,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安娜,冰冷,吴道,情节精彩纷呈,本站纯净无弹窗,欢迎品读!本书共6961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7 19:29:18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.com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死亡循环七次,幕后凶手是闺蜜

主角:冰冷,安娜   更新:2025-11-07 23:31: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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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三天,我就会被‘它’找到并杀死。这个念头是在上周三,

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脑子里的。像一条冰冷的系统提示,精准,且不容置疑。

01我正刷着牙,满嘴泡沫,这个句子就凭空砸了下来,清晰得如同我自己的声音。

我愣住了,看着镜子里那张惊恐又茫然的脸。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,

或者是个没头没尾的灵感碎片。我是个网文写手,偶尔脑子会蹦出些奇怪的点子。

但这次不一样。这个“预感”或者说“死亡通知”,带着一种物理上的冰冷,

烙印在我的神经上。它不是一种担忧,而是一个事实。像一个你已经知道答案的数学定理,

无需证明,天生成立。……第一天,我在恐慌中度过。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锁,

甚至用柜子抵住了大门。“安娜,如果我说有人要杀我,

你信吗?”我给我最好的朋友安娜打电话,语无伦次地说了这件事。

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小心翼翼地说:“小忆,你是不是又熬夜写稿了?听我的,

去睡一觉,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我知道,没人会信。这种只存在于恐怖小说里的情节,

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?一阵无力感顿时向我袭来。我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

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。……第二天,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我开始接收到“提示”。

中午点外卖时,骑手的头盔镜片上。反常地映出一个模糊的、扭曲的黑色人影,

就站在我家门外的消防栓旁。可当我猛地拉开门,外面空无一物。下午,

我惯常写作的文档上,光标自己移动,打出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乱码。仔细看,

那些乱码的轮廓,隐约像是一个指向前方的箭头。晚上,我房间的墙壁传来了敲击声。

不是楼上传来的,就是我这面墙。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 缓慢,规律,带着某种试探的意味。

我快疯了。这不是幻觉,“它”已经来了,并且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:我知道你在哪里,

我正在靠近。……第三天,也就是“死亡通知”执行的最后一天,我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
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。既然这个“通知”是以系统提示的方式出现,

那它是否也遵循某种“规则”?我回想起那个冰冷的提示——找到。这意味着,

“它”需要先“定位”我,才能执行“杀死”。如何阻断这种定位?我再次想到了安娜。

她是程序员,曾跟我讲过一些关于屏蔽信号和干扰追踪的皮毛。我给她打了电话,

用尽毕生演技,告诉她我需要彻底“隐身”来躲避一个疯狂的跟踪狂。她没有多问,

立刻指导我。拔掉家里所有电器的插头,尤其是路由器和智能设备。

远离任何可能的摄像头和电子信号。傍晚,我躲进了这栋老式公寓楼的地下室。

这里没有窗户,信号隔绝。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和堆积如山的旧家具散发出的霉味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晚上11:59。地下室里静得可怕,

我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。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,冰冷黏腻。还差一分钟,

就到第四天了。我成功了?我干扰了“它”的定位?

就在我几乎要松一口气的瞬间——……啪嗒。头顶那盏唯一的白炽灯,熄灭了。

绝对的黑暗吞噬了我。我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然后,我听到了。不是从门外,

也不是从墙壁。那声音,来自我的脑海深处。是一种冰冷的、带着金属摩擦感的电子合成音,

与我三天前听到的“死亡通知”同源。它说:执行清除程序。黑暗中,

我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,扼住了我的喉咙。那触感,像是冰冷的电流,

又像是无数细小的数据流。无法呼吸的痛楚和濒死的恐惧淹没了我。视野被黑暗吞噬,

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,向深渊坠去……02然后——我猛地吸进一口气,如同溺水者获救,

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。我正站在洗手台前,嘴里是清凉的薄荷牙膏味。镜子里,

是我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、沾满泡沫的脸。还有三天,我就会被‘它’找到并杀死。

那个冰冷的、系统提示般的念头,再次精准地、不容置疑地砸进我的脑海。上周三!

我又回到了收到死亡通知的这一刻!不是幻觉,不是回忆,是切切实实的重来。

喉咙处似乎还残留着被数据流扼住的冰冷触感。死亡的体验如此真实,刻骨铭心。第一次,

是纯粹的恐慌和徒劳的抵抗。这第二次……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但随之而来的,

是一种在绝境中滋生的、扭曲的冷静。“它”不是鬼怪,

更像是一种高级的、遵循某种底层逻辑的……程序。而我的死亡,

触发了一次系统的“回档”。这一次,我不能只是躲。我需要测试,

需要理解这个“程序”的运行规则。我没有浪费时间在恐惧上。

我立刻开始记录:精确到分钟的时间,所有异常现象的细节。我重复了上一次的部分行为,

但做了调整。我没有去找安娜,而是尝试独自行动。

我去了市中心最大、人声最鼎沸的“世纪银河”商场。一个理性的声音告诉我,

庞大的人流和混杂的磁场或许能够隐藏我,就像一滴水藏进海里。周六的商场温暖而喧嚣。

儿童的嬉笑声、情侣的私语、促销广播交织成一片充满生命力的背景音。

我强迫自己融入这派祥和。点了一杯咖啡,坐在中庭广场的休息区,

假装悠闲地观察着往来人群。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,

几乎让我产生一丝错觉——也许安全了。就在这时。

我左手边一个正在玩变形金刚的小男孩突然抬起头。那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。

并非看我,而是看我……身后。他手里的玩具“咔哒”一声掉在地上。“妈妈。

”他扯了扯旁边女士的衣角。小声说,“那个姐姐后面……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动。

”我的心跳骤停。年轻母亲随意地瞥了我一眼,那里空无一物。

她嗔怪地拍拍孩子的头:“瞎说什么呢!快吃你的冰淇淋。”那一刻,

冰冷的寒意瞬间刺穿了我伪装的平静。他们看不见!只有我能感受到那份如影随形的凝视,

那份逐渐收紧的无形压力。我猛地站起身,想离开这里。就在我穿过人群,走向电梯时。

头顶明亮的灯光毫无征兆地剧烈闪烁起来,像垂死挣扎的眼睛。频率快得让人心慌。

“怎么回事?电压不稳吗?”有人抱怨。周围的人们只是好奇地抬头,略带不满,仅此而已。

只有我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我知道,这不是意外。我加快脚步,几乎是小跑起来。

必须离开!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。突然——滋啦~!!!

一阵尖锐刺耳的音频啸叫贯穿了整个商场,是所有的广播音响同时发出的噪音!

人们痛苦地捂住耳朵,惊叫声四起。紧接着,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。商场内,从上到下,

环绕中庭的所有巨型电子广告屏,在同一瞬间全部花屏!扭曲的彩色线条疯狂跳动,

如同垂死的痉挛。然后,所有的屏幕,齐刷刷地变成了死寂的幽蓝色。

在那令人不安的蓝色背景上,一个由惨白色像素块构成的、不断扭曲闪烁的箭头,赫然出现!

它精准无比,在所有屏幕上同步转动。最终,如同无数双无形的眼睛,

齐刷刷地指向了我所在的位置!“那是什么?”“恶作剧吗?”“好吓人……”人群骚动着,

好奇、困惑、些许不安,但他们感受不到那箭头蕴含的、针对我一个人的死亡宣告。

我像被钉在了原地,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,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、遥远。

世界仿佛被隔离开一层毛玻璃后面,只有那冰冷的箭头和我剧烈的心跳是清晰的。我抬起头,

绝望地看向穹顶。

那盏悬挂在中庭正中央、由无数水晶玻璃组成、曾经象征着繁华与光明的巨大华丽吊灯。

此刻在我眼中,变成了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我看到了。

吊灯最核心的金属骨架连接处。仿佛被一只绝对零度的无形之手握住,

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。“咯吱——咔——”细小的裂纹开始蔓延。“快看!灯!

”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,尖叫声响起。人群像炸开的锅,开始慌乱地四散奔逃。而我,

却动弹不得。我知道,跑不掉了。无论我逃向哪个方向,那箭头都死死地锁定着我,

如同命运早已标定的坐标。在一片混乱和尖叫声中,

在无数惊慌失措、与我擦肩而过的陌生面孔中。我孤独地站在那里,仰着头,

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。执行清除程序我闭上了眼睛。

连接处的金属发出了最后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。轰——!!!巨大的吊灯,

带着亿万点折射着绝望光芒的水晶。如同坠落的星辰,朝着我的头顶,轰然砸落。

巨大的冲击力和碎裂声吞噬了我的一切感知。在意识彻底消散前,我最后的视野里。

只剩下头顶广告屏上,那个依旧在固执闪烁的、冰冷的白色箭头。我死死地盯着它,

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。将那诅咒般的核心形态,刻进了轮回的记忆深处。然后,

是无边的黑暗,和再次袭来的、牙膏的薄荷清香……03再次在洗手台前醒来。

喉咙里还残留着商场粉尘和血腥的幻觉味道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死亡的余烬。

我放弃了公共场所。这一次,

我像偏执狂一样查阅了大量玄学、编程逻辑甚至是博弈论的资料。

一个假设在我脑中成型:“它”的追踪或许并非自然现象,而是非自然能力。

我必须成为“不存在”的人。我打电话给安娜,让她帮我找一位道行高深的大师。“小忆,

你现在怎么还信上玄学了?你不是无神论者嘛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安娜的嘲笑声。

我并不想把安娜卷入这场死亡风波里。所以只是告诉她,我想找人看看新房子的风水。

“鞍山,吴道长”“但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,不好找啊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了安娜的声音。

“好。”我点点头。无论如何,我都得去试试,等死不是我的风格。

次日凌晨……我买了去鞍山的车票,一路辗转。

最终住进了这间藏在深山褶皱里、不用身份登记的“归林”旅馆。木屋陈旧,

散发着霉味和木材的气息,唯一的电器是那台比我还老的显像管电视机。

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我使用现金支付,对老板谎称是失恋散心。这里信号全无,与世隔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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