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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男频衍生《金笼雀》,男女主角好运莲好运莲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,非常值得一读,作者“好运莲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主要角色是好运莲的男频衍生小说《金笼雀》,由网络红人“好运莲”创作,故事精彩纷呈,本站纯净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0032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8 21:16:16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.com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大哥无能,却不满大嫂强势。柔弱表妹吹了几句枕边风,他就夺了嫂子的管家印信,让她享享清福。可不到半年,家业就败落大半,卖田卖地。大哥不得不请嫂子出山,却有个条件,要娶表妹做平妻。他说:你七年无子,本就犯了七出之条,我为子嗣娶表妹做平妻,你该感谢她才是!面对厚颜无耻的大哥,嫂子只是恭恭敬敬朝祠堂的牌位磕了个头。然后,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和离书。
主角:玉佩,沈柔 更新:2025-11-08 23:30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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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无能,却不满大嫂强势。柔弱表妹吹了几句枕边风,他就夺了嫂子的管家印信,
让她享享清福。可不到半年,家业就败落大半,卖田卖地。大哥不得不请嫂子出山,
却有个条件,要娶表妹做平妻。他说:你七年无子,本就犯了七出之条,
我为子嗣娶表妹做平妻,你该感谢她才是!面对厚颜无耻的大哥,
嫂子只是恭恭敬敬朝祠堂的牌位磕了个头。然后,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和离书。
......1我叫冯允安,十四岁那年,我们冯家已经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富户。
但我还记得,我七岁时,一家人还挤在城西的三间茅草屋里,冬日漏风,夏日漏雨。
大哥是个连账本都看不明白的读书人,娘亲只会计较菜市场的几文钱,而我,
是个常年离不开药罐子的病秧子。改变这一切的,是我大嫂,苏晚青。大嫂嫁过来的那天,
聘礼是她变卖了所有首饰凑的二十两银子,和她随身带来的一个算盘。她说:允文,
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你读书考功名我不拦着,但家里总要吃饭。大哥涨红了脸,
甩袖道:妇道人家,懂什么营生!我冯家再穷,也容不得你抛头露面!大嫂没理他,
转身问娘:娘,家里还有多少米?娘支支吾吾地说:大概……还能吃三天。那一刻,
大哥的豪言壮语显得格外苍白。大嫂用那二十两银子,盘下了镇口一个没人要的豆腐坊。
她天不亮就去磨豆子,磨得满手是血泡。大哥骂她丢人现眼,
她只淡淡回一句:脸面不能当饭吃。豆腐坊的生意,硬是让她从亏本做到街知巷闻。
后来是米铺、布庄、田产……七年时间,三间茅草屋变成了青砖黛瓦的三进大宅,
大哥也成了别人口中风度翩翩的冯大善人。可大哥看大嫂的眼神,却越来越不对劲。
他常在酒后跟我抱怨:你大嫂什么都好,就是太强势了,半点没有女人的温柔。
你看这家里,人人都敬她,倒像我成了个外人。我喏喏地说:可是大哥,
家里都是大嫂撑起来的啊。他一瞪眼:胡说!男人才是家里的天!她做的那些,
不都是为了我这个夫君吗?我不敢再说话。因为我知道,大哥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片“天”,
那片天温柔、顺从,从不说半个“不”字,那就是被我娘接来府里小住的远房表妹,柳依依。
2柳依依像一株菟丝花,总是怯生生地跟在大哥身后,一双眼睛像含着水,看着大哥时,
全是崇拜和仰慕。她会为大哥磨墨,会娇声细语地赞叹他的“墨宝”,
哪怕那字写得歪歪扭扭。她会在大哥谈论生意时,适时地捧上一句:表哥懂得真多,
不像我,什么都不知道,只会给表哥添乱。这话,像一根针,
精准地扎在大哥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。大嫂是不屑于做这些的。她只会把账本拍在桌上,
清晰地指出哪家铺子的管事手脚不干净,哪个庄子的收成出了问题,然后问大哥:这件事,
你看怎么处理?大哥往往被问得哑口无言,最后只能烦躁地挥挥手:你看着办就是!
于是,权柄越来越集中在大嫂手里,大哥也越来越觉得,自己在这个家里像个摆设。
柳依依的到来,让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。那天,一个佃户家的孩子病重,
来府里求预支些钱粮。管家不敢做主,请示了大嫂。大嫂问明情况,立刻就批了条子,
让人去账房支取。事情刚办完,柳依依就红着眼圈找到了大哥。表哥,她抽抽噎噎地说,
我不是想多嘴,只是……只是听下人说,嫂嫂一句话,就支了五十两银子出去。
我怕……我怕嫂嫂心善,被人骗了。咱们家业大,更该小心才是。大哥一听,
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他最忌讳的,就是别人说他不如大嫂。他冲进账房,
一把夺过大嫂手里的管家印信,怒道:苏晚青!这家到底是我做主还是你做主?
五十两银子,你问过我吗?大嫂抬起眼,
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:那户人家跟了我们五年,忠厚老实,孩子快没命了,救人一命,
难道不值五十两?值不值是我说了算!大哥被她的平静激怒了,你一个妇道人家,
整日舞刀弄枪,像什么样子!依依都知道要为家里着想,你呢?
柳依依赶紧上前拉住大哥的袖子,怯怯地说:表哥,你别怪嫂嫂,
都怪我多嘴……嫂嫂管家辛苦,是我不好……她越是这样,大哥越觉得她懂事。
他看着大嫂,一字一句地说:从今天起,这管家印信,你不用管了。你也该歇歇,
学学怎么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了。3我以为大嫂会发怒。按她的脾气,
就算不把印信摔在大哥脸上,也至少会冷笑着质问他这些年是谁在支撑这个家。可她没有。
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哥,看了很久,久到大哥自己都有些心虚地错开了目光。然后,
她笑了笑,说:也好。就两个字,再无其他。她没去看柳依依脸上瞬间闪过的得意,
也没理会我娘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。她放下手中的笔,理了理衣袖,
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。那背影,挺直得像一杆枪。大哥大概觉得自己在气势上赢了,
清了清嗓子,把那方沉甸甸的黄杨木印信,郑重地交到了柳依依手里。依依,以后,
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。柳依依受宠若惊,连连摆手:不不不,表哥,
我怎么担得起……我什么都不会……我教你。
大哥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,有我在,你怕什么。我站在角落里,
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。那方印信,是大嫂当年用秃了三支笔,熬了上百个通宵,
才从一盘散沙的账目里理出来的权威。如今,大哥轻飘飘一句话,
就将它赠予了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。他不是不知道,大嫂为了这个家,吃了多少苦。
有一年冬天,为了抢一单南边的丝绸生意,大嫂亲自押车,路上遇到匪徒。
她把银票藏在发髻里,自己提着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,硬是护着一车货平安回来。回来时,
她额角破了,手臂上全是淤青,却笑着对我们说:没事,今年能过个肥年了。
大哥那时抱着她,心疼得直掉眼泪,说这辈子再不让她受这种苦。可如今,
他亲手给了她更大的苦。4大嫂真的“歇”下了。她不再过问任何铺子和庄子的事,
每日就在院子里看看书,养养花,或者教我识字算账。她那间总是灯火通明的书房,
第一次在天黑后就陷入了沉寂。家里很快就乱了套。柳依依拿着管家印信,却像个无头苍蝇。
她连府里有多少下人,每个月月钱几何都弄不清楚。管事们拿着账本上来请示,她翻了半天,
问的问题牛头不对马嘴。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这个月的米要买这么多?她指着账本,
一脸天真地问。管事的憋着笑道:表小姐,下个月有几家佃户要办喜事,按规矩,
咱们主家要赏米的。柳-依依又问:那……那为什么王木匠家的工钱比李瓦匠高?
管事快憋不住了:王木匠是咱们府里手艺最好的师傅,他的工钱,
是当年大夫人亲自定下的。一提到“大夫人”,柳依依的脸就白了白。两天下来,
她什么事都没办成,反而积压了一堆文书。她只好哭着去找大哥。大哥起初还耐着性子教她,
可他自己本就是个半吊子,教了两天,自己也头昏脑涨。最后,
他只能把铺子的大管事们都叫到书房,自己亲自处理。可他哪里懂这些。哪个供应商该催款,
哪个客户要维系,哪批货该囤,哪批货该出,他一概不知。一个下午,
就错签了两份亏本的契约。晚上,大哥终于忍不住,带着一身酒气,推开了大嫂的房门。
我正在大嫂房里背书,他进来时,大嫂正教我打算盘。苏晚青!大哥的舌头有些打结,
那些管事,是不是你授意刁难依依的?大嫂头也没抬,只是拨了一下算盘珠,
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家是你当,印信是你给的。他们是听你的,
还是听我的?她淡淡地问。大哥被噎住了,转而放软了语气:我知道你心里有气。
但依依她也是为了这个家。你……你就不能帮帮她?到底是一家人。
大嫂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她抬起头,看着大哥,眼神里没有怨,没有恨,
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平静。冯允文,她叫着大哥的名字,当初你将印信交给她时,
说要让她学着管家,让我享享清福。如今这才几天,你就要我一个享清福的人,
去教一个管家的人如何管家?她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,几乎看不出的弧度。
这不合规矩。5大哥从大嫂的院子里出来,脸色铁青。他没有回书房,
而是直接去了前厅,将府里几个主事的管事都叫了来。这些人,都是大嫂一手提拔起来的,
个个都是人精。为首的张管事,以前只是豆腐坊里一个劈柴的伙计,是大嫂见他心细,
一步步教他认字算账,才有了今天。大哥坐在主位上,将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搁,
声音里透着寒气:我问你们,这几日表小姐接手家事,你们是不是阳奉阴违,
故意给她使绊子?张管事躬身道:大爷言重了。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,
只是表小姐对府中事务尚不熟悉,许多事,我们问了,她也给不出章程。
这话说的滴水不漏,却正好戳中了大哥的痛处。他猛地一拍桌子:好个按规矩办事!
我看你们是只认苏晚青的规矩,不认我这个冯家大爷的规矩!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纸,
甩在张管事脸上。你,还有你,李庄头,陈掌柜,你们几个,明日不用再来了。
去账房结了月钱,走人!张管事愣住了,他捡起地上的纸,那是一封辞退信。
他嘴唇哆嗦着,想说什么,却被大哥凌厉的眼神逼了回去。怎么?舍不得走?
大哥冷笑道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!苏晚青给了你们什么好处,
让你们眼里只有她没有我?我冯家的米,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!那天下午,
府里最得力的三个管事,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了。我跑去告诉大嫂,她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,
闻言只是剪下了一片黄叶,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他这是在砍自己的手脚。她轻声说,
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。我急得快哭了:大嫂,张管事他们都是好人,
你快去跟大哥说说吧!她放下剪刀,摸了摸我的头,目光温和却坚定:允安,
一个想证明自己能飞的人,你就算把天梯递到他面前,他也不会看的。他只会觉得,
你在嘲笑他没有翅膀。那……那我们家怎么办?她看向窗外,
远处是冯家连绵的屋檐和田产,她说:船要沉了,总得有人先学会游泳。
6大哥很快就安排了新的人手填补空缺。布庄的陈掌柜,换成了他的一个酒肉朋友。
田庄的李庄头,换成了一个只会阿谀奉承的远房亲戚。而最重要的总管事之位,
大哥竟没再任命,说是要自己亲自来管。家里的天,彻底变了。柳依依成了最风光的人。
她每日陪着大哥“处理”公务,虽然依旧什么都不懂,但她学会了另一套本事。
她会给大哥捶肩,柔声说:表哥辛苦了,这些烦心事,本不该劳你费神的。
她会端来参汤,满眼心疼:表哥又瘦了,可要保重身子,你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。
大哥很是受用,觉得自己终于活成了一家之主该有的样子。可冯家的产业,
却像被虫蛀的堤坝,开始出现一个个窟窿。先是布庄。新来的王掌柜为了讨好大哥,
进了一批极便宜的南边料子,想做成高档货卖,赚个盆满钵满。
结果料子一过水就缩得不成样子,老主顾上门退货,闹得不可开交,冯家布庄百年的信誉,
一夕之间毁于一旦。接着是田庄。那个亲戚庄头根本不懂农时,错过了春耕最好的时机,
眼看别人家的禾苗都长了一指高,我们家的田里还是一片荒芜。佃户们怨声载道,
跑到府门口来闹。大哥焦头烂额,第一次在书房里发了火,砸了柳依依最喜欢的一只花瓶。
柳依依吓得跪在地上,哭得梨花带雨:表哥,都怪我……都怪我没用,帮不上你的忙。
可……可我听说,被辞退的陈掌柜,如今就在对街的“锦绣坊”当差,我们布庄出事,
他们家生意却好得不得了……她话没说完,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大哥果然信了。
他冲出书房,指着大嫂的院子破口大骂:毒妇!你联合外人来算计自家夫君!
我冯家待你哪里不薄,你竟如此狠心!骂声传遍了整个宅子,下人们都噤若寒蝉。
我娘也听见了,她拄着拐杖走出来,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叹了口气,对我说道:去,
把你大嫂请出来。夫妻之间,哪有隔夜的仇。让她出来给你大哥服个软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
7我硬着头皮去了大嫂的院子。她正在教我写字,外面的骂声,她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见。
她的手很稳,笔下的“静”字,一笔一划,力透纸背。我把娘的话转述了一遍。大嫂搁下笔,
吹了吹墨迹,才抬眼看我:允安,你觉得我错了吗?我用力摇头:没有!
大哥不讲道理!那一个没有错的人,为什么要向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服软呢?她反问我。
我愣住了。从小到大,娘教我的都是“家和万事兴”,夫妻吵架,总要有一方先低头。
大嫂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,她淡淡一笑:忍让和退步,应该给懂得珍惜的人。给错了人,
就叫纵容。他今天骂我一句,我若忍了,明天他就能打我一巴掌。人的底线,
就是这么一步步被踩没的。她站起身,走到门口,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,声音不大,
却异常清晰:你去回了娘,就说我病了,见不得风。大哥的叫骂,
终于引来了邻居的围观。他自觉丢了脸,骂骂咧咧地回了书房。这场闹剧,
以大嫂的“称病不出”告终。娘气得直说大嫂“不识大体”,大哥则彻底恨上了大嫂,
连路过她的院子都要啐一口。而我,却在那天晚上发了高烧。病中,我迷迷糊糊地,
总觉得有人在用温热的帕子给我擦脸,又喂我喝苦涩的药汁。等我烧退了些,睁开眼,
看见的正是坐在我床边的大嫂。她眼下有淡淡的青影,显然是一夜未睡。见我醒了,
她松了口气,把一碗温粥递到我嘴边:慢点喝,刚熬好的。我喝着粥,
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:大嫂……他们都那么对你……你为什么还要管我……
她用手指帮我擦掉眼泪,轻声说:他们是他们,你是你。你是我的小叔子,
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。这跟你姓什么,没关系。那一刻,外面的风雨飘摇,
似乎都与这间小屋无关了。8我的病养了七八日才好全。这七八日里,
大嫂日日亲自为我煎药,调理饮食。大哥一次也没来看过我,娘也只在开头来看了一眼,
便又忙着去为大哥的焦头烂額而唉声叹气去了。府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。年关将至,
往年这个时候,府里该是人声鼎沸,各家铺子送来分红的流水账,佃户们送来上好的野味,
一派喜气洋洋。可今年,来的都是债主。大嫂在时,冯家的信誉比金子还硬,货款从不拖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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