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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林婉儿,李胤 更新:2025-11-12 14:27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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丞相千金楚瑶,为避选秀化身孤女,顺手救下被刺的镇北侯世子陆珩。
他以为她无所依靠,暗自立誓,待强大之日,必以江山为聘。
殊不知,从他坠入她陷阱的那刻起,这天下棋局,便已由她执子。
当身份揭晓,他甘为她抗旨不尊,她亦为他凤钗直闯侯府。
这是一场始于算计的相遇,却终成一段势均力敌的传奇。
暮色四合,大慈恩寺的钟声在苍茫山间回荡,沉静而悠远。
禅房内,熏香袅袅。丞相嫡女楚瑶跪坐于蒲团之上,纤纤玉指一颗颗捻过手中的蜜蜡佛珠。窗外最后一丝天光勾勒出她沉静的侧颜,眉如远黛,目若秋水,只是那眼底深处,藏着一丝与这佛门清净地格格不入的筹算。
“小姐,都打点妥当了。”贴身侍女云袖悄无声息地进来,低声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楚瑶捻动佛珠的手指一顿,眼帘微抬:“人呢?”
“已在后山厢房。是个染了时疫没了家人的苦命女子,年纪身形与小姐相仿,家人已用银钱打点好,绝不会多言。”云袖的声音更低了,“只是……小姐,此法太过行险,若是被老爷和宫里知晓……”
“正因行险,方有生机。”楚瑶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被暮色浸染的山峦,“陛下年迈,太子未立,此时选秀入宫,无异于投身炼狱。父亲想借此再进一步,我却不愿做那砧板上的鱼肉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。她脱下身上那件象征身份的云锦外裳,换上一套半新不旧的青布衣裙,拔下头上所有珠翠,只用一根普通的银簪挽住青丝。顷刻间,那个雍容华贵的相府千金便消失了,镜中只余一个清丽脱俗,却难掩眉宇间一股韧劲的布衣女子。
“从此刻起,我是投亲不遇、暂居于此的孤女,阿瑶。”她看向云袖,目光锐利,“你留在寺中,按计划行事,三日后‘病发’,务必办得妥帖,莫要让人起疑。”
“是,小姐……万事小心。”云袖眼圈微红,将一个小小的包袱递给她,“里面是一些散碎银两和应急的药材。”
楚瑶接过包袱,最后看了一眼这代表着她过往十六年人生的奢华牢笼,毫不犹豫地转身,融入沉沉的夜色之中。后角门处,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正等候着,载着她驶向京郊那座早已安排好的简陋小院。
她知道,从她踏出这一步开始,她便不再是棋子在等待命运,而是执棋之人。
京郊的生活平静得近乎枯燥。楚瑶每日里不过是拈花弄草,偶尔借着采买的机会,留意着市井间的流言与朝堂的动向。
她之所以选择在此隐居,除了此地僻静不易被寻到外,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——根据她前世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或解释为:她通过丞相府的秘密渠道获取的绝密情报,不久之后,将会有一场针对镇北侯世子的刺杀,就发生在这附近。
今夜,天象异变。浓厚的乌云吞噬了星月,闷雷在云层后滚动,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土腥气。
楚娜坐在窗边,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翻阅一本医书,实则心神不宁。她指尖划过书页上“金疮药”的配方,耳畔却捕捉着窗外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。
终于,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撕裂了夜的宁静,紧接着是兵刃相交的刺耳锐响,以及压抑的闷哼与怒喝。
来了!
她猛地站起身,吹熄了油灯,屋内瞬间陷入黑暗。她悄无声息地移至窗边,透过缝隙向外望去。
泥泞的小道上,几道黑影正围攻一个高大的男子。那男子虽身法凌厉,剑光如匹练,显然武艺高强,但似乎已是强弩之末,动作间带着凝滞,左肩处一片深色正在迅速洇开。借着闪电划破天际的刹那,楚瑶看清了那张脸——棱角分明,剑眉星目,即使是在如此狼狈的境地下,眉宇间依旧凝聚着一股不折的傲气与杀伐决断。
正是镇北侯世子,陆珩。
一道闪电再次劈亮天地,刺客看准他护着伤处的破绽,狠戾一刀直劈其后心!
千钧一发之际,楚瑶不再犹豫。她抄起手边早已准备好的一根顶门棍,猛地推开房门,用尽力气将棍子掷向那名刺客!
“砰!”木棍砸在刺客背上,力道不大,却足以让他动作一滞。
“什么人?!”刺客惊怒回头。
陆珩也抓住了这瞬息的机会,反手一剑,结果了那名刺客的性命。他凌厉的目光扫向门口那个纤细的身影,带着审视与警惕。
“这边!”楚瑶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清脆而镇定,她朝他招手,“快进来!”
剩余的刺客见状,互相对视一眼,又见远处似有火把光芒逼近可能是陆珩的援兵,不敢再恋战,迅速遁入山林。
陆珩强提着一口气,踉跄着冲进小屋,随即反手将门闩上。背靠着门板,他剧烈地喘息着,失血过多的眩晕感阵阵袭来。他抬眼看向救了他的女子,在黑暗中,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、窈窕的轮廓。
“你……”陆珩刚吐出一个字,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
楚瑶及时扶住了他下滑的身体。入手处是一片湿冷黏腻,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。她心中一紧,费力地将他搀到屋内唯一的床榻上。
“得罪了。”她低声说了一句,毫不犹豫地动手撕开他左肩早已被血浸透的衣物。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赫然呈现,皮肉外翻,雨水混着血水不断渗出,触目惊心。
陆珩闷哼一声,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,但神智尚且清醒,他紧盯着楚瑶的动作,眼神依旧锐利如鹰,带着久经沙场者本能的戒备。
楚瑶无暇他顾,转身拿出云袖准备的包袱,取出里面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白布。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,先用清水小心清洗伤口,然后均匀地撒上药粉。那药粉一接触伤口,陆珩便感到一阵清凉,火辣辣的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,这绝非市面常见的普通伤药。
这女子,究竟是何人?为何会备有如此上等的军中金疮药?又为何会恰好出现在这里救下他?无数疑问在陆珩心中盘旋。
楚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,一边用白布为他包扎,一边低声道:“家父曾是走方的郎中,略通岐黄,这些是家中常备之物。公子放心,我只是个投亲不遇,暂居于此的孤女,名唤阿瑶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温和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陆珩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天光,仔细打量她。她眉眼低垂,专注地处理着他的伤口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虽衣着朴素,未施粉黛,但肌肤莹润,气质沉静,绝非寻常乡野村姑。
“陆……陆七。”陆珩报出一个化名,声音因失血和疼痛而沙哑,“多谢阿瑶姑娘救命之恩。”
楚瑶包扎的手微微一顿,心中了然。陆珩,在其族中同辈排行确为第七。他并未完全坦诚,但也未随意编造。
“举手之劳,陆七公子不必挂心。”她轻声回应,打好最后一个结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与呼唤声:“世子!世子您在何处?”
是侯府的侍卫寻来了。
陆珩的侍卫长秦风带着人找到小屋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:自家那位向来冷峻、不近女色的世子爷,正半靠在榻上,而一个布衣荆钗却难掩清丽的女子,正端着一碗刚熬好的、热气腾腾的米粥,小心地喂到他唇边。
秦风等人瞬间愣在门口,有些无措。
陆珩皱了皱眉,对秦风道:“刺客解决了?”
“回世子,已清理干净,留了两个活口。”秦风连忙躬身回答,眼神却忍不住瞟向楚瑶。
楚瑶见状,放下粥碗,起身福了一礼,姿态不卑不亢:“既然公子的家人已到,阿瑶便不打扰了。”说着便要退开。
“无妨。”陆珩出声阻止,他的目光落在楚瑶身上,少了几分之前的锐利,多了几分探究与温和,“你于我有救命之恩,陆某并非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他示意秦风等人退到门外等候。
屋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二人。雨势渐歇,唯有屋檐滴水的嗒嗒声,更显夜深人静。
“阿瑶姑娘日后有何打算?”陆珩问道。
楚瑶垂眸,掩去眼中的神色,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飘忽:“天地之大,总有容身之处。或许……寻一处安静所在,开一间小小的医馆,了此余生。”
她的话语中那份无所依凭的孤寂与淡淡的哀愁,并非全然假装。离开相府,她确实是孤身一人了。
陆珩看着她低垂的眉眼,心中莫名一软。他想起她处理伤口时的沉稳,应对突发状况的镇定,以及此刻谈及未来时那份与年龄不符的苍凉。这个女子,像一株风雨中坚韧的蒲草,让他心生怜惜,更有一丝敬佩。
“我观姑娘谈吐不凡,见识亦非寻常。”陆珩沉吟片刻,“若不嫌弃,待我处理好家中事务,必当为姑娘安排一个稳妥的安身立命之所。”
他没有提及婚嫁,此刻的他,自身尚在权力的漩涡中挣扎,侯府内部倾轧,朝堂风云变幻,他不能贸然将一个“孤女”卷入其中,那非是报恩,而是害她。他需要时间,需要足够的力量,才能护她周全,许她未来。
楚瑶抬眼看他,撞入他深邃的眼眸中。那里面有关切,有承诺,有一闪而过的、她期待的东西。
“公子好意,阿瑶心领。”她微微颔首,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。
接下来的两日,陆珩因伤势不宜移动,暂时留在小院养伤。两人有了更多的交谈。从边塞风沙的壮阔到江南烟雨的婉约,从兵法谋略的奇正到医道药理的辩证,楚瑶总能接上他的话,并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,每每让陆珩感到惊喜,引为知己。
他越发觉得,这个叫“阿瑶”的女子,如同一座宝藏,越是挖掘,越是光芒璀璨。
第三日清晨,陆珩的伤势已稳定,必须离开了。侯府和军中都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回去处理。
小院门口,他翻身上马,身姿依旧挺拔如松。
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看似朴实无华的玄铁指环,递向楚瑶:“此物虽不珍贵,却是我随身之物,以此为信。待我处理好诸事,必会归来寻你。届时……”他话语微顿,后面的承诺重若千钧,他没有说出口,但目光已说明一切。
楚瑶看着那枚指环,她知道,这并非普通饰物,而是镇北侯府核心人员才能持有的信物,在一定范围内可以调动部分资源和人力。
她伸出双手,郑重地接过,指尖与他微糙的指腹轻轻一触,似有电流划过:“好,我等你。”
没有多余的话语,三个字,已包含千言万语。
陆珩深深看了她一眼,似要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,随即勒转马头,带着侍卫策马而去,马蹄扬起阵阵烟尘。
楚瑶站在原地,直到那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官道尽头。
她低头,摩挲着手中那枚还带着他体温的玄铁指环,冰凉粗糙的触感异常清晰。阳光洒在她脸上,映照出她眼中再无掩饰的、冷静如冰雪的谋算。
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清浅而运筹帷幄的弧度,她低声自语,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:
“棋子已落,陆珩,这局棋,我等你来下。只是不知,到最后,是你入我彀中,还是我……早就在你的棋局之内?”
风拂过,吹动她青布衣裙的衣角,也吹动了这天下大势最初的那根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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