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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桃雪桃《我麻溜签裁员单,5天后领导疯喊裁个会计公司就黄了》最新章节阅读_(我麻溜签裁员单,5天后领导疯喊裁个会计公司就黄了)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

雪桃夭夭 著

言情小说连载

小说《我麻溜签裁员单,5天后领导疯喊裁个会计公司就黄了》“雪桃夭夭”的作品之一,雪桃雪桃是书中的主要人物。全文精彩选节:故事主线围绕雪桃夭夭展开的现代言情,爽文,职场小说《我麻溜签裁员单,5天后领导疯喊:裁个会计公司就黄了》,由知名作家“雪桃夭夭”执笔,情节跌宕起伏,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5847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12 11:51:16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.com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麻溜签裁员单,5天后领导疯喊:裁个会计公司就黄了

主角:雪桃   更新:2025-11-12 14:28:3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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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裁员名单公布那天,全公司都炸了。只有我,一个不起眼的小会计,

在名单上看到自己名字后,笑了。我痛快签字,拒绝了N+1赔偿,当天就走人。

他们以为我是吓傻了,其实我只是在等。果然,不出五天,

前领导的咆哮就来了:“就辞退个会计,公司怎么就突然扛不住了?”我看着手机,

挂断了电话,好戏才刚刚开始……01裁员通知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

在压抑的办公室里激起了浑浊的涟漪。人事部经理王姐,

一个四十多岁、妆容精致但眼神刻薄的女人,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A4纸,

仿佛捏着生杀予夺的权杖。她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钝刀,

一下下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。“市场部,李涛。”“行政部,周芳。”被念到名字的人,

表情瞬间凝固,有的茫然,有的不甘,有的面如死灰。周围的同事们,则像一群受惊的鹌鹑,

纷纷低下头,假装忙碌。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,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瞟那些“倒霉蛋”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幸灾乐祸和物伤其类的诡异混合气息。终于,

王姐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,点在了名单的末尾。“财务部,林默。

”她的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轻快和鄙夷,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身上。那一瞬间,

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里。有同情,有怜悯,但更多的是一种“果然是她”的了然。

我,林默,28岁,在这家公司做了三年会计。常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

穿着最朴素的衬衫和长裤,习惯性地低着头,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,

最不起眼的螺丝钉。在他们眼里,我安静、内向、不善言辞,甚至有些懦弱。

是那种可以随意使唤、任意甩锅,还不会反抗的“老实人”。裁掉我,

似乎是情理之中、最没有风险的选择。我抬起头,迎着所有人的目光,

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。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或许他们以为我会哭,会闹,会像之前的周芳一样质问为什么。但我没有。我平静地站起身,

在王姐诧异的注视下,走进了那间被戏称为“行刑室”的小会议室。“林默,你也知道,

公司最近效益不好,经营困难。”王姐将离职协议像丢垃圾一样甩到我面前,身体后仰,

靠在椅背上,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傲慢姿态。“这是离职协议,你看一下。

至于N+1……公司实在是拿不出来了,你就别想了。签了这个,今天就收拾东西走人吧。

”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施舍和不耐烦,仿佛能让我“体面”地滚蛋,已经是她天大的恩赐。

我没有去看她那张写满优越感的脸。我的目光落在协议上,那上面冰冷的条款,

每一条都在宣告我的“利用价值”已经耗尽。我笑了笑,拿起桌上的签字笔,拧开笔帽。

刷刷两下,在签名处写下了“林默”两个字。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犹豫。

王姐和不知何时也走进来的部门总监张总,都愣住了。他们对视一眼,

眼神里充满了“算你识相”的轻蔑和一点意外。张总,张建国,

一个四十五岁、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,

此刻正用他那双总是闪着精明和贪婪光芒的小眼睛打量着我。“小林啊,识时务者为俊杰嘛。

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语气油腻,“公司不会忘记你的‘贡献’的。”贡献?我心里冷笑。

是啊,我的“贡献”可太多了。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幕幕画面。上个月,

他负责的一个亿的项目,因为他自己给了我一个错误的基础数据,

导致整个测算报告出现了致命偏差。在董事会上,他当着全部门的面,

把那份几十页的报表狠狠摔在我脸上,纸张散落一地,像白色的蝴蝶,每一片都带着羞辱。

他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横飞地咆哮:“我怎么会招了你这么个蠢得像猪的废物!

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能算错,公司养你是干什么的!”整个部门,鸦雀无声,

没有人为我说一句话。所有人都知道真相,但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。是我,一个人,

默默捡起所有的文件,不眠不休,花了三天三夜,在不改变他那个错误基础数据的前提下,

用上百个函数和辅助表格,硬生生重新搭建了一个复杂的逻辑模型,

把那个窟窿完美地补上了。他拿着我修正后的报告,在下一次会议上侃侃而谈,

因为“力挽狂狂澜”拿到了丰厚的项目奖金。而我,只得到了一句轻飘飘的“下次注意点”。

还有他那个在国外留学的宝贝儿子,每年高昂的生活费,是怎么在我手里,

变成了一笔笔“海外市场研发支出”和“技术咨询费用”的。他那个年轻貌美的地下情人,

手腕上那块几十万的名表,又是怎么变成公司“高端客户礼品采购”的。这些见不得光的账,

一笔笔,一件件,全是我经手的。我是他的工具,是他的白手套,

也是他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。现在,垃圾分类的时刻到了。“张总说的是。”我抬起头,

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,“我的确贡献不小。”张总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干咳一声,

挥了挥手:“行了,去收拾东西吧,别耽误王姐办手续。”我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工位。

桌上的绿萝已经有些发黄,就像我这三年的职场生涯,看似活着,实则早已被榨干了养分。

我开始收拾东西,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。一些专业书籍,一个水杯,几支笔。

平日里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实习生小雅,红着眼圈,偷偷塞给我一盒她最喜欢的曲奇饼干。

“默姐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哭腔,“他们太过分了!”我拍了拍她的手,轻声说:“别哭,

好好干。”而远处,那几个公司的“老油条”,正聚在一起,对着我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

我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“你看她,傻了吧唧的,N+1都不要。”“活该,

平时看着就闷,得罪了张总吧。”“没本事就是这样,裁员第一个就轮到她。

”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,但我已经不在意了。张总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,

从我工位旁路过,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:“小林啊,别灰心,年轻人,到哪儿不能吃饭呢?

”那语气,仿佛一个皇帝在对一个乞丐说,天下的米都归我管,我赏你一口,

你应该感恩戴德。我没有理他,自顾自地打开了那台用了三年的旧电脑。开机缓慢,

风扇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。我熟练地移动鼠标,没有去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财务报表。

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,输入了一串毫无规律、长达64位的字符。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。

我选中了桌面上一个伪装成经典游戏“俄罗斯方块”的图标,

文件名是“Tetris.exe”。那个图标,在密密麻麻的文件里,毫不起眼。三年来,

它一直静静地待在那里。没有人知道,这个不到1MB的小程序,

是我亲手搭建的、整个公司财务系统的唯一入口和总密钥。这家公司所有的财务数据,

所有的项目款项往来,所有的工资发放和报销审批,都必须通过这个程序进行加密和验证。

而它里面,更藏着一个我为张总他们精心构建的“账务迷宫”。一个只有我能走进去,

也只有我能走出来的迷宫。我移动鼠标,将光标悬停在“Delete”键上。“林默,

你磨蹭什么呢?赶紧的!后面还有人等着交接呢!”王姐不耐烦的催促声从门口传来。

我没有回头。指尖轻轻用力,按下了删除键。屏幕上那个小小的俄罗斯方块图标,消失了。

世界清静了。我拔掉U盘,格式化了电脑的C盘,然后关机。我抱着一个小小的纸箱,

里面装着我三年的青春和所有的委屈,走向门口。交出工牌的那一刻,

我甚至没有再看王姐一眼。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栋我待了1095天的写字楼。

外面阳光刺眼,照在脸上,暖洋洋的。我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汽车尾气和路边花香的空气。

没有失业的惶恐,没有前途未卜的迷茫。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,解脱的快意。

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了一下。我拿出手机,屏幕上是一条加密短信。“林小姐,

一切顺利吗?”我单手敲击屏幕,回复了四个字。“顺利。鱼已脱钩。”发送成功后,

我删除了信息。我回头,

最后看了一眼那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公司大楼LOGO——“启明科技”。启明?

真是讽刺。这栋大楼里,早已被黑暗和腐朽蛀空了。我心中默念:倒计时,现在开始。

02离职后的第一天,我睡到了自然醒。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我伸了个懒腰,感觉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。三年来,

我第一次不用在早上六点半就挣扎着起床,第一次不用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挤成相片,

第一次不用面对张总那张油腻的脸和王姐的白眼。我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,

煎了两个溏心蛋,烤了两片吐司,还热了一杯牛奶。然后,我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。

我买下了那条我眼馋了很久,但因为价格是半个月工资而迟迟没舍得买的连衣裙。

我走进一家高级理发店,剪掉了那头沉闷的长发,换了一个干练清爽的短发造型。

当理发师摘下我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,为我戴上隐形眼镜时,

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,第一次发现,原来我的眼睛也挺亮的。下午,

我去看了一场早就想看的电影,一个人霸占了情侣座,把爆米花吃得咔咔作响。晚上,

我找了一家评分很高的日料店,点了我最爱的三文鱼和海胆,奢侈了一把。

这三年被压榨、被克扣的青春,我要一点点,用最舒服的方式补回来。手机上,

前同事组建的那个“启明受害者联盟”微信群里,消息提示已经99+。我点开,果不其然,

群里炸了锅。“姐妹们,听说那个新来的会计是张总的小姨子,啥也不会,

连个VLOOKUP都不会用!”“真的假的?那财务部不是要瘫痪了?”“何止是瘫痪!

我听财务部的小雅说,那个新来的对着林默交接的账目,看了一天了,啥也没看懂,

急得直哭!”说话的是市场部一个和我关系还行的小姑娘。我能想象出那个画面。

我留下的账目,从表面上看,是“干净”得不能再干净了。每一笔收入,每一笔支出,

都清晰明了,票据齐全,完美得像教科书。但只有我知道,那只是冰山的一角。

真正的核心数据,那些不同项目之间、不同子公司之间、不同账户之间的关联逻辑,

全都被我用复杂的函数和宏命令,隐藏在了无数个子表格和加密文件中。这些关联逻辑,

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,连接着公司所有真实的资金流向。而这张网的开关,

就是那个被我删除的“俄罗斯方块”。没有它,那些数据就是一堆毫无意义的数字垃圾。

很快,HR王姐在群里出现了。她发了一段语音,声音尖锐而刻薄:“有些人啊,

离职了也不安分,交接工作不清不楚,故意给公司使坏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

看着老实巴交的,心眼比谁都多!”她没有指名道姓,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谁。

群里瞬间安静了。过了一会儿,张总的头像也亮了。他发了一句更霸道的话:“一个破会计,

走了就走了,能翻出什么浪来?找不到就重新做!我花钱请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,

不是来听你们抱怨的!”他还在公司大群里发了一个红包,附言“新起点,新征程”。

一群马屁精立刻涌出来,排着队形感谢老板。“张总威武!”“跟着张总有肉吃!

”“公司在张总的带领下必将再创辉煌!”我看着那些虚伪的聊天记录,冷笑一声,

关掉了手机。重新做?张总,你未免太天真了。那套财务系统,从底层架构到前端应用,

每一个代码都是我亲手敲的。那里面埋藏的逻辑陷阱和数据锁,

比你那点可怜的智商里的褶皱还要多。你那个只会做假账的小姨子,就算再给她十年,

也别想理清一根线头。就在这时,我的加密邮箱收到了一封新邮件。

发件人是我雇佣的私家侦探。附件里是几张高清照片。照片上,

张总正搂着他那个比他小二十岁的情人,在一家奢侈品店里挑选包包。背景里,

那款最新的限量版铂金包格外显眼。另一张照片,是POS机的刷卡单特写。刷的那张卡,

我再熟悉不过。那是公司一张用于“紧急业务支出”的备用金副卡,一直由我“代为管理”。

当然,所谓的“紧急业务支出”,通常就是用来支付张总这些见不得光的个人消费。

我将照片和刷卡单截图保存下来,转发给了那个“鱼已脱钩”的加密号码。

对方秒回:“证据链+1。根据公司章程,未经董事会批准,单次动用备用金超过50万,

已构成严重违纪及职务侵占罪。干得漂亮。”我看着“干得漂亮”四个字,心情更加舒畅。

夜深了,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准备入睡。而此时此刻,启明科技大厦的十八楼,

财务部依旧灯火通明。新来的会计,张总的小姨子李翠花,正对着我那台旧电脑,抓耳挠腮,

濒临崩溃。她发现,所有涉及到高级汇总、关联分析的功能模块,全都变成了灰色,

无法点击。她尝试了所有她知道的通用密码,123456,888888,

公司的成立日期,张总的生日……系统毫无反应。最后,

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密码提示问题:“俄罗斯方块的最高分是多少?”李翠花傻眼了。

这是什么鬼问题?她崩溃地抓起电话,打给了正在KTV里左拥右抱的张总。电话那头,

音乐声震耳欲聋,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嬉笑声。“姐夫!那个林默留下的系统我搞不定啊!

所有的功能都被锁了,密码提示还问我俄罗斯方块的最高分!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!

”张总喝得满脸通红,听到这话,酒意瞬间醒了大半,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。“废物!

你是不是个废物!这点破事都搞不定!老子花钱养你是吃干饭的吗?明天你要是还解不开,

就给老子滚蛋!”说完,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,搂过身边的美女,

继续嘶吼着那首早已跑调的《爱拼才会赢》。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,

一个已经被他踩在脚下、赶出公司的“蠢猪”,还能掀起什么风浪?他不知道,风暴的中心,

正在悄然成型。而他,正站在风眼中央,洋洋自得,毫无察觉。03第五天。这是一个周一,

金融市场的开盘日,也是许多公司资金流转的关键节点。我像往常一样,

早上七点在小区楼下的公园里晨跑。空气清新,鸟语花香。跑完五公里,我拉伸身体的时候,

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熟悉的名字——王姐。我看着那个名字,

仿佛能看到她此刻气急败坏的脸。我直接按了挂断键。不到十秒,电话又响了。

这次换成了公司的座机号码。我再次挂断。紧接着,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。我猜,

这应该是那个新来的会计李翠花。我继续挂断。终于,一个我备注为“吸血鬼”的私人号码,

顽强地亮了起来。是张总。图穷匕见了。我没有立刻接。

我任由那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晨曦中响了足足三十秒,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主动权。

我慢悠悠地擦干额头的汗,喝了一口水,才不紧不慢地划开了接听键。“喂?

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。“林默!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声压抑着火山爆发般怒火的咆哮。

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兽。

“你对公司的财务系统到底做了什么?”“为什么所有的支付功能全都被锁死了!

”“一笔给供应商的款项付不出去,你知道吗!”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,掏了掏耳朵。然后,

我用一种故作惊讶和无辜的语气说道:“张总?什么事这么大火气啊?我不是已经离职了吗?

公司系统的事情,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“你少他妈给我装蒜!

”张总在电话那头已经口不择言了,“整个系统都是你做的!除了你谁能动得了手脚!

我命令你,现在,立刻,马上滚回公司来,把系统给我解开!

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仿佛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呵斥的下属。

我忍不住轻笑出声。“张总,我想我需要提醒您一下。“第一,

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劳动关系了,您没有资格命令我。“第二,当初办离职的时候,

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,我已经完成了所有工作交接,并且得到了贵公司的确认。”我顿了顿,

语气变得冰冷而清晰。“最重要的一点是,张总,您是不是忘了?”“就在半个月前,

是你亲口当着全部门同事的面,说我蠢得像猪,让我滚的。”“我现在滚远了,

您怎么又想起我这头‘猪’了?”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
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,像一个破旧的风箱。过了几秒钟,

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“林默!你别给脸不要脸!你信不信,我有一百种方法,

让你在整个行业里都混不下去!”这是他惯用的威胁伎俩。过去三年,

我就是活在这种恐惧之下。但现在,我只觉得可笑。“哦?是吗?那我等着。”我说完,

不等他再咆哮,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然后,我打开手机设置,

将王姐、公司座机、李翠花、以及张总的所有联系方式,通通拉进了黑名单。世界,

彻底清净了。我打开财经新闻APP,一条刚刚弹出的推送,正是我期待已久的。

快讯:国内芯片巨头“芯动科技”宣布,

因下游合作方“启明科技”未能按时支付关键款项,即日起暂停供应其核心芯片原材料。

据悉,此举或将导致启明科技正在进行的重大项目“天穹计划”面临违约风险,

预计违约金高达数亿元。我笑了。这只是个小小的开胃菜。那个被我锁死的支付系统,

连接着公司超过七成的流动资金账户。

个伪装成俄罗斯方块的程序被侦测到连续96小时四天没有进行日常登录和密钥校对,

系统就会自动判定为“核心管理员缺位,存在高度安全风险”,

从而触发最高级别的保护机制——冻结所有单笔超过十万元的大额支付权限。想要解开?

可以。需要我的私人密钥。或者,由三位最高级别董事,在公证人员的见证下,

同时插入各自的物理密钥,才能进行紧急重置。而这三位董事,

一位是早已被张总架空的创始人,一位常年定居国外,还有一位……就是张总自己。所以,

死局。张总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04被我拉黑之后,张总的疯狂进入了另一个阶段。

他开始用不同的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,发短信。短信的内容,从一开始的威胁恐吓,

逐渐变成了利诱和求饶。“林默,你这是商业敲诈!我可以去告你!

”“一千万的货款付不出去,项目停摆,公司要是倒了,你也脱不了干系!”“小林,

算我求你了,你回来吧,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谈。”“只要你回来把系统解开,

我马上给你升职做财务主管,薪水翻倍!”我看着这些短信,像看一场拙劣的独角戏,

看完就删,一条都不回复。我知道,他比我更怕事情闹大。因为那个系统里,

藏着足以把他送进监狱的秘密。第二天,我刚从健身房出来,

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堵在我家单元楼的门口。是张总和王姐。张总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,

眼窝深陷,布满血丝,头发凌乱,西装也皱巴巴的,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意气风发。

王姐更是没有了平日的嚣张气焰,脸上的粉底都遮不住她的憔悴,看到我,

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小林,小林你可算回来了!”她快步迎上来,

想来拉我的手,被我侧身躲开。“误会,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!张总他也是一时着急,

说话重了点,你别往心里去啊!”张总的脸色铁青,

但还是强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林默,回来上班。我给你加薪,职位也给你升。过去的,

一笔勾销。”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仿佛给我一个台阶下,

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地顺着爬回来。我靠在单元门的门禁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。那眼神,

就像在看两只掉进陷阱里,拼命挣扎的落水狗。“一笔勾销?”我玩味地重复着这四个字,

“张总,你说得轻巧。我被你当众羞辱的时候,怎么没人想过一笔勾销?

我替你背黑锅、做假账的时候,你怎么没想过一笔勾销?”张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他见软的不行,又开始来硬的,声音也阴沉下来。“林默,你别逼我!你别忘了,

你给公司做的那些账,你自己屁股底下就干净吗?真把公司逼急了,大不了一起完蛋!

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!”他终于说出了我一直在等的那句话。我笑了,笑得无比灿烂。

“张总,你说的是哪些账啊?”我掰着手指,慢条斯理地帮他回忆。

“是帮你那位情人王小姐报销爱马仕包包,账目做成‘办公用品采购’的账?

”“还是帮你那个在英国读贵族学校的儿子,把一年两百万的学费和生活费,

做成‘海外技术人员培训支出’的账?”“又或者是,你利用子公司关联交易,

偷偷转移到你小舅子公司里去的那五百万,做成‘呆账坏账核销’的账?”我每说一条,

张总的脸色就白一分。王姐更是吓得嘴唇都在哆嗦。因为这些账,有很多都是她亲自找我,

让我“处理”一下的。我看着他们俩惨白的脸,凑近一步,压低了声音,

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不巧的是,

所有这些账目的原始单据、转账记录、还有您当初指示我做账的聊天记录和录音,

我这里……刚好都有备份哦。”“轰”的一声,张总感觉自己的大脑炸开了。

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就在这时,

我的手机非常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,按下了免提键。

一个沉稳、清朗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,音量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
“请问是林默林小姐吗?您好,我是A公司的陈宇,我父亲是陈建业。

我们通过猎头渠道看到了您的简历,非常欣赏您的专业能力。不知您是否有兴趣,

来我们公司担任财务总监的职位?”A公司!陈宇!陈建业!这几个名字像一道道惊雷,

狠狠劈在张总和王姐的天灵盖上。A公司,是启明科技在国内市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,

两家公司斗得你死我活。而陈建业,正是启明科技的创始人和最大个人股东!

只不过几年前被张总联合外部资本,一步步架空了权力,如今只是个挂名的荣誉董事长。

陈宇,就是那个传说中一直在国外,对公司事务不闻不问的创始人独子!他回来了?

他竟然要挖我?还要给我财务总监的职位?张总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,

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。我无视他那副活见鬼的表情,

对着电话,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微笑。“陈先生您好,我非常有兴趣。”“明天上午九点,

是吗?好的,我会准时到贵公司面试。”挂掉电话,我对面已经僵成两尊雕像的男女,

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“二位,慢走不送。”在他们即将失魂落魄地转身时,

我又轻飘飘地补上了一刀。“哦,对了,友情提醒一下。贵公司账户的支付冻结时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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